万光:旧世界轶事-第11章 夜落廊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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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月前

有几次祂仿佛感受到温和的日光透过彩窗照耀在自己身上,没有丝丝缕缕的风,只有光传递的一切温度,幸福在祂混乱的躯体内苏生,又转瞬即逝。 大概又是幻觉,祂仍能依稀想起四周应当是黑暗而冰冷的。 祂想动,四肢却像凝固了的石雕般沉,脚铐像要将祂拖进海底。 甚至于是有些可笑了,祂想,只要祂自己愿意,随时都能解开一切桎梏脱身。 可是祂没有。 祂咬着唇,尽量不让自己在浓重的夜露中痛哭出声。 祂曾经无法理解,为什么那个被自己杀害了的,气若游丝的女人彻底冰冷时,伴她身侧的那个男人目光似箭,恨不得将祂刺穿。 那,那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啊。 祂也没想做什么,只是顺意而为,祂摇摇头,搞不懂男人为何要哭。 你想和她一起吗? 祂温柔地问道,茂密的睫毛低垂,为眼睑之下平添一层美丽的阴翳。 那个男人像野狗,紧紧攥住祂细瘦的肩——你为什么,你凭什么——然后戛然而止。 祂记得祂用一瞬间就杀掉了那个男人,祂努力使他不要更痛苦了。那人的血好烫,溅到祂完美无瑕的脸上,掀不起任何涟漪。 现在祂可以理解了,甚至于不得不去理解。当Rhea捏住祂的下巴,裙下黏滑的舌攀上去舔吻祂干裂的双唇时祂便理解了。 你何苦来这里呢? Rhea问祂,声音可以说是娇柔和甜美的。 美丽的人,来到这里你万事顺遂的好日子就要截止了,我猜,不会没人告诉过你这件事吧? 不过我差点就忘了,就连你的美丽也是虚假的,看来你已经不记得这件事了。 你过得太好,我亲爱的,你已经幸福到忽视你爱的人将要经历什么了。 亲爱的,你想把那一天提前吗? 那就挥挥手离开吧,你做得到的呀。 你身上的光真暖和。 Rhea搂住祂纤细的腰,像搂着最为亲密的耳鬓厮磨的恋人。 真不知道你会骄傲又温热到什么时候,金光流,这名字真好听,可惜落到了你身上。 看看你的头发,从哪里还能找得到这样软又亮的,还有你的眼睛,真漂亮呀,漂亮得我都想收藏了,漂亮得连我都憎恶。 你自诩是最美丽的吧,如果我像你一样什么也不是,我也会努力变成一个完美的假壳子。 不过我仍旧会爱你的,你这么乖,我怎么能不爱呢? 你打着旋儿的金发和比天空还要蓝的眼睛,我怎么能不爱呢? 夏娃。 别害怕,光流,我亲爱的,我还是不会把你同她混淆。 不如大方承认,你连她的一根指头都比不上,但是也可以算是有些接近了。 我只不过是喜欢和你一起玩一会儿,我喜欢乖巧的,你就这么乖,真可爱。 你现在比祂要乖多了,祂当时看着你可是心都要碎了。 好孩子,亲亲我,你也知道你这样做我会很高兴的。 如愿以偿地,金光流凑上去吻它,感知它毫无温度的双唇。 祂听见Rhea似有似无的笑声,气息扑打在祂苍白的脸上——我这样做,是因为我太爱万了。 祂这样安慰自己,身体却止不住颤抖起来。 Rhea,烦请您高抬贵手。 连祂自己都没想到祂会带着哭腔,我会乖乖的,请您放过祂吧。 祂不知道祂的祈求有没有用,祂的双颊在发烫,泪珠滚落下来,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爱,除了面前的那个人。 如果是万的话,会怎样呢? 祂还没见过自己因为什么心事而哭呢,可能会刮一下祂的鼻子,或者干脆笑话祂的脆弱? 亦或是,无论怎样,抱抱祂就好了。 万,我只需要你一个拥抱就好。 这样祂便觉得幸福了,就像阳光照耀到自己身上,祂分不清现实和臆想的幻觉。 Rhea的笑声把祂拉了回来。 你就是这样求我吗,好孩子?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着谁,我的意思是——你有什么资格想着祂呢? 虽然祂在我这儿什么也不是,不过我也想为祂鸣不平啦。 和我接吻的也不是其他人对吧,你娇滴滴的小嘴,上面的也好下面的也好,你不是我的乖孩子么。 你这样背叛祂,又有什么资格爱祂呀。 祂默不作声,温顺地躺下去,如同被驯服的野兽。 掩盖在单薄裙摆下的双腿分开一道不小的缝,搭在Rhea属于女性的曲线曼妙的腰部。 您说的没错,祂闭上双眼,陷入长足的沉默之中,只有锁链在空气中摇摆碰撞的清脆回响。 Rhea裙下伸出无数带着倒刺的舌,从祂白净光滑的脚踝进发,缠绕,每一个动作都牵扯着倒刺割裂祂细腻的皮肤,而分泌的粘液又使它们的进犯得以畅通无阻。 它们挑起被汗水打湿的裙摆,亲吻最娇嫩的腿根,毫无章法地分开金光流身下最为隐秘的沟渠。 内里红艳泛着水色的穴肉被微凉的夜刺激,止不住分泌出金色的体液。 光流,看看你下面的嘴巴有多爱我——它多可爱呀。 软肉白嫩嫩的,就像含苞待放的花儿一样,如果没有那些烦人的金色就更好了,它也在提醒你你是个怪物呢。 其中一条不安分的舌蜿蜒而上,舔去金色的汁液,同时挑逗祂包裹在嫩肉间珍珠般的阴核。 Rhea看着那颗圆润的蜜珠被舔弄到充血挺立,意味着这具模拟人类的躯体最终也难以避免地因为最本质的欲望而颤栗。 它指示那条舌头暂时放过外部,转而攻向金光流脆弱的内里。 在它对着阴道壁横冲直撞时,金光流忍不住痛呼出声。 倒刺就像是阻碍采撷鲜花的荆棘,祂感知到祂的黏膜被粗鲁地划开,可舌头仍是不知礼数,几乎要顶开祂的宫口,太深了。 似乎是觉得这般羞辱不够,Rhea又放出几条蓄势待发的舌,同它的本体一样滑。 那些舌探进金光流的体内,亦或是舔砥祂掩藏在衣料下挺起的乳尖。 祂的小腹被缠绕成一团的舌顶起一座小丘,这时祂又回想起祂的爱人。 祂真正与之缠绵的,亲吻的,就连媾和都能使周围的空气涌起蜜糖般清澈浓郁的絮语的,祂的爱人。 万……祂小声啜泣着,手指攀附住Rhea抵在祂身体双侧的胳膊,轻轻留下几道抓痕。 万,我爱你。 祂几乎是带着餮足的幸福这样去讲的,祂想起万火红的长发垂落在祂的颈间,或是在肩窝留下几处吻痕。 万会在汗水和清浅的喘息声中讲祂也是如何去爱着祂,这般爱意甚至没有东西能够去衡量和比拟。 只有你,光流,那便是你自身。 因而光流也笑了,手掌抚上万因为情欲而发烫的侧脸。 万,我也爱你,我是讲——我爱你,我比任何人都爱你。 就是这样。 当万如密雨般的吻洒落祂的周身,在祂洁白的躯体上遗留下星星点点的紫晶,就像星星,在银月的笼罩之下静悄悄眨眼。 光流,你漂亮的指甲把我弄疼了。 Rhea适时打断祂的幻想,而且你刚才在说谁的名字? 你知道的,我不想听见祂,你不是在我面前很乖嘛,怎么能如此明目张胆忤逆我呢。 光流,好孩子,我如此爱你,你怎么能伤害我? 看来我要给你一点点小惩罚了,不要害怕,很快就会结束。 祂体内恣意妄为的舌被瞬间抽离,徒留几道淫靡的透明湿液。 祂还尚在爱情的碎片中沉沦,甚至没有发现Rhea的利爪正撬开祂的指尖。 轻巧的,就像塑料被崩断的声音。 金光流看见祂半透明的甲片,连带着碎肉和鲜血被崩离。 痛感就像肆虐的闪电,从指尖传递到脊椎,又蹿升至脑部。 祂甚至疼到无法言语,唯有泪水顺着面颊流淌而下。 Rhea俯下身,亲吻祂未干的泪痕,极尽虚伪的怜惜。 光流,它笑着说。 你还好吗? 是不是很疼? 这些疼有没有让你回想起我说过的话呢,来到这里你万事顺遂的好日子就要截止了。 快看看你漂亮的指尖,它们已经在愈合了。 如果你不想我再剥离它们一次,就不要当着我的面修复它们,明白吗? 就让它们流血吧,你居然也是会流血的,我还以为你流出来的会是和你自己一样混乱不堪的东西呢。 你的血闻起来真甜,让我更爱你了,你也在尊敬我,爱着我吗? Rhea的手掰过金光流侧着的脸,抚摸祂灵动又死灰般麻木绝望的睫毛。 是的,我爱您。 祂吐出这句话,不再做任何回应。 Rhea的羞辱愈演愈烈,可它又对金光流的顺从如此满意,因而它重新侵入了祂,占有了祂。 光流,你的那些所谓亲人,知道你在我身下辗转承欢吗? 它看见金光流透蓝的双眸因它一句看似无意的话而紧缩,甚至闪过一丝不应属于美丽又强大的神明的恐惧。 如果你不乖的话—— 他们会知道的,光流,他们会知道的。 它的手抚上金光流汗涔涔的额头,窃取祂的回忆。 你的外婆看起来真年轻,我猜她一定是游离在无聊的人世之外的。 那个绿色的女孩叫翡翠吗? 原来你把她当做姐姐,她自己甚至都不知道呢。 你这样的怪物,用了什么方法得到他们的爱? 不会是一些难以启齿的事情吧,就像你如何让万爱上你一样。 因为你虚假的美么? 还是——因为你随便散播又抛下的温柔? 真扫兴啊,我看见万在你记忆里哭呢,祂口口声声说着祂见过的没见过的人全都爱你。 你有什么可怕的魅力呢,你对祂,像施舍,像怜悯,像默许,可就是不像爱,光流。 你对祂的许诺没有任何价值,你对祂的歉意也没有任何分量。 别再欺骗自己了,你们的爱比任何事物都要虚假,你根本不会去爱别人,光流,好孩子。 祂会相信你的爱吗? 你刚才还在说爱祂,可你现在正和我做什么呢? 就让背叛和欺骗的妒火把你自己撕碎吧,光流。 祂的泪水在夜风的吹拂下变得冰凉刺骨,只要祂想,祂随时都可以脱身,但是祂没有。 因为我爱万,其他的随便你怎样去评判都好,但是我爱着祂。 祂在心里这么想,再次吻上Rhea的唇,带着尊敬和信仰的刀刃,祂要用吻去猎杀它。 你怎么能,你凭什么把别人的心戳得全是空洞还乐此不疲呢。 祂主动撬开Rhea的唇珠,祂的光芒和温度,延伸到Rhea冰冷的笑意上。 是它把万抛弃了,它让祂的爱人承受了如此多的痛苦,它值得被千刀万剐。 祂渗血的指尖牢牢攥住Rhea的后背,为它背上的白蛇染上一抹浓烈的赤色。 祂的双腿在Rhea的腰部游走,步步紧逼,尖锐的舌埋没祂,深入到祂孕育的温床,闯进祂爱欲的深泉。 孩子。 光流抬起头,看见Rhea白色睫毛下满不在乎的双眼。 我们的孩子,和夏娃能有几分像? 它抚摸金光流的小腹,平坦,随着呼吸起伏,那层薄薄的皮脂之下,能够诞生一切。 祂想呕吐,想哭泣,但祂却是什么也没有说。